李平轻轻触碰被咬得最狠的胸口,顿时抽了一口冷气,他疼得牙齿都有些打颤,直击脑海的晕眩让他晃了神。
奶头上都隐隐有些破皮,可见apha咬的时候有多用力,上面全是深红的指痕和牙印。他努力地张开两条力的腿,露出受虐最严重的地方,前方的阴茎耷拉着,胯部通红一片。
昨天还未好的地方又被新的痕迹覆盖,身上被忽略一天的疼痛袭来,他抱着自己愈发疼的胳膊沉默不言。
逼口溢出的精液顺着水流往上漂浮,小腹微微隆起,想到里面是什么东西,李平就很想拿把刀跟外面apha同归于尽。
什么烂人,神经病啊,就怼着他搞,看他好欺负是不是!
打也打不过,骂他就只知道肏自己,是只脑的种马吧,怎么看到他的逼就往里冲,这么喜欢怎么不直接去找个女的,那么多ga不是任由他挑选吗?
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bta,不需要负责吗?
真是恶心透顶,李平觉得这些年从来没有这么力过,他低着头,寂静的空间只剩他一人,一天的疲惫和紧绷侵蚀了他整个大脑。
一声清脆的滴答响起,随着泪水落入浴缸,温热的水包裹着他,仿佛所有难受和委屈都在此刻爆发,泪水在这一刻完全失禁,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不清,也不知道是什么眼泪,手指总是擦不掉那些不断流出的液体。
没有去管穴道里让他难受的精液,就算是堵在里面很恶心,身体的疼痛也不想让他再移动,他不断咒骂着apha,使劲擦去这些让他懦弱的泪水。
李平觉得什么事情都跟他对着干,债还没有还清,身体这状态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去兼职,今天担心了一天apha会怎么针对他,好不容易放下心,又被犯病的apha给整成这样。
“傻逼…傻逼…傻逼……呜呜……”哭泣声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,他也只敢在这种人的时候轻轻发泄一下,连声音都不敢太大,生怕apha突然转变性格又闹出什么事来。
逼口表面的精液被水带走了很多,他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抠挖里面粘稠的精液,昨天自己已经挖过一遍,虽然没有昨天那么粗鲁,但也好不到哪里,反而是今天apha射得太深,让他更受罪。
他一边抽泣,一边挖穴,顺带骂一骂人的时候,apha措地抱着一堆床单进来了,“老婆,我不会洗……”
李平瞪大眼睛看着他正在诅咒不举的对象慢慢靠近他,本来小心翼翼的手指用力蹭到了红肿的敏感点,全身猛地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,疼得在浴缸里卷缩,身体慢慢滑进水里。
“老婆,老婆,你怎么了?”apha连忙捞起脑袋快要掉进水的bta,心疼地抚摸bta的后背,“老婆你看你一个人就是不行的,还是我帮你吧。”
“咳…咳…咳…”李平剧烈地咳嗽,余光还是瞪着眼前的apha,“不是你进来,我会吓到吗?”
他的手指被受惊的通道死死咬住,酸痛的感觉弥漫全身,像是被人当头一棒,抠挖的触感差点把敏感的小逼又整高潮了,穴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争前抢后被紧缩的逼穴赶了出来,在清澈的水里开出一朵朵淫靡的花。
舒洋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个不断产花的逼口,层层叠叠的快感从尾椎骨延伸至背脊,手上抚摸的动作也带了色情的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