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摸吧?”
慕容秀冷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一把捉紧萧珏的手,移向自己大腿。“啊!景王、你……”萧珏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,使劲挣扎。
自然挣扎不脱。
他强行攥住萧珏的手,弯腰徐徐向下,萧珏手臂上肌肉眼见绷得铁硬,高高撑起衣袖,手掌和手指僵硬地被他带动着,从他的大腿一直检查到脚踝。
果然,像这样自己来,抓紧别人的手动,就不会痒。而且,果然——
他刚松手,萧珏就一溜烟跑了,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着了屁股。
只是……他虽然预料到了对方会着恼,却没想到能把对方膈应成这样。
萧珏竟在暖阁里用上了轻功。连半句话都没跟他多说,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得到“他很健全,没有受伤,更没有放血给慕容烨”的结论。
想要再叮嘱萧珏几句,叫他转告成玉,也没能说成。
一件件穿好衣服,想到前不久才笑过大哥爱玩,玩得坏了正经事,今日就轮到他自己失分寸了。
“真是,以后没脸再笑大哥了——”“唔,刚回来就听到二弟在思念朕啊。”慕容烨的声音传来,扭头的瞬间,腰身已被紧紧搂住。
“你怎么也在暖阁里用轻功?”
慕容秀失笑。抬手回抱住日益康复,黏人程度却没有多少改变的大哥。
慕容烨的语调忽然变得有些幽凉:
“沈一说,你方才脱光了勾引萧珏?”
隐蔽处,沈一险些喷出一口血。
慕容秀也沉默了一瞬,方找回声音:“沈一那样的正经人,必定不会这么说。是大哥你又瞎掰了罢?萧将军是替成玉来检查我的身体,看我有没有受伤。他们怀疑我放血给你治病。”
“哈,真能想啊,你那好王妃!我才不要二弟的血呢……”慕容烨在慕容秀怀里蹭着,柔声道:
“上朝好累。我饿了,要吃二弟别的东西。”
作为他“脱光了勾引萧珏”的惩罚,慕容烨灌了他整整三瓶玉壶春酒。
用纤细却足够坚韧的链条束缚住慕容秀四肢,望着凤眸几乎涣散的人,看着他赤裸躯体上透出的红晕,呼吸间逸散的酒香,慕容烨食欲升腾起来,先把这主要的食材从头到脚舔了一遍。慕容秀晕沉间,浑身被舔得酥麻发痒,舔他的人给他带来的感觉是熟悉又亲切,温柔又叫他喜欢的。“大哥……”酒液麻痹了理智,放大了欲望,他不但不想阻止,还想要更多。
握住链条,他低头望向趴在他身上的慕容烨:
“不是要吃‘别的’么?那里……也舔舔。”
慕容烨惊喜地抬头,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。
表面粼粼的水色底下,是猛烈涌动的情潮。慕容烨看得心底发麻,下腹发酥,猛地低头,张口含住了对方半硬的肉棒。
大概是酒醉的缘故,欲望的彻底勃起比平时更慢,慕容烨倒是很有耐心,舌尖拍打翕张的红嫩马眼,又用舌尖挑弄冠沟,双手握住囊袋,缓缓揉搓,挤压里面的小肉丸,刺激对方产生射精冲动。
然而慕容秀被他慢条斯理,像是品什么美味佳肴,舍不得大口吞咽般慢慢舔来舔去,揉揉摸摸,只觉得吊在空中不上不下。
浑身都痒得难受,是骨子里作痒的那种瘙痒。可恶的大哥还拴住他手脚,不许他自己抚慰身体。
只有熟悉慕容秀的人才知道:景王平时对外的端肃矜持都是为了维护天家威严,强自忍耐,其真实的性格十分暴躁。此刻脑子醉得稀里糊涂,慕容秀的脾气便不顾什么君臣什么长幼之礼地爆发:
“大哥,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?我回京的第一天,你就说要为当初将我拒之门外,‘向我道歉,任我责罚’,现在我要罚你了——别在那瞎揉我了!好难受!快坐上来!”他是真的难受。
酒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助兴的药物……慕容秀朦朦胧胧地想着。
慕容烨吐出肉棒,伸舌舔掉嘴边汁水。
“二弟生气了,真可爱……就要揉你。”
他低声笑起来,“有你罚我的时候。现在先让我给你的宝贝封个口,省得一会儿没罚几下,它就喷水在我里面,把宝贵的药都浪费掉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慕容烨握住大肉棒,从盒子里拣了一根最细的玉棒,捏住带有浅浅螺纹的尖端,抵住翕张流汁的马眼,缓缓旋入。
在被玉棒插入的瞬间,尿眼猛地抽缩了下,随后大股大股地狂涌出汁液。
玉棒极细,那些汁水顺畅地汹涌而出,打湿了他的手。
慕容秀瞪圆了朦胧发烫的眼睛:
“啊、是什么……”
他攥紧锁链,忍受着从男人最敏感部位传来的冰凉胀痛,还有从未体验过的酸麻快感。
慕容烨从没伤到过他,甚至从没有怎么弄痛过他。他完全对慕容烨放松了戒备,这一次依旧任由对方用了奇怪的“辅助道具”,下体传来的感觉总体是舒服的,只是太过陌生,而且——
“大哥……啊、慢点,别动了……”
可能是酒被灌太多,想要小解的冲动从下腹升起。这麻胀的尿意来得突然,却汹涌比。
慕容秀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子:“停一下,大哥!臣弟忽然有些……内急。”
慕容烨闻言狂喜。
面上不动声色,语气更是故作扫兴地:“二弟,大哥正饿着,身子也正难受着呢。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大哥,再忍一忍吗?先给大哥喂一次药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