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慕容秀却看不到了。
在饮下那杯酒之后,不过瞬息,他就沉沉地晕倒在了石桌上。
而后被萧玹打横抱起,径往皇宫的方向飞掠而去。
慕容秀是在下身柔滑湿热的触感中苏醒的。
一低头,他就看见了蹲跪在他胯间的莹白躯体。
“大哥……”挣了挣,手足却动弹不得,慕容秀四下一看,这才发现,自己竟是被锁链牢牢捆绑在了独属于国君的御座之上!
他大惊,随即有些生怒:“明日臣弟要出征了,就算想……想做这个,也等臣弟回来再做!今夜臣弟需要歇息,养足精神,明日才好赶路。”
慕容烨像是没听见,只管握住炙热流汁的粗大肉棒,像是挨饿已久的灾民遇见食物那样疯狂地吞咽。
已经许久不曾被插开过的喉咙紧致柔嫩,在深喉的第一次就给磨得破损,肉棒拔出时沾染着粉色的血渍。尽管如此,慕容烨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将勃起的大肉棒抵在喉口,不断做吞咽的动作,试图往下吞得更深。
肉棒被喉道死死包裹着,蠕动着摩擦着,爽利得要命,剧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际,慕容秀的震惊和怒火一齐被强行打断,双手攥紧龙椅上雕饰的龙首,仰起头,眼里浮出些许赩红的欲色和水光。
为何?
成玉会帮助大哥……将他给……
“唔、咕……好浓,好喜欢。许久没吃了,二弟竟是愈发美味……”直到慕容秀被他的喉穴绞出来了今夜第一波精水,慕容烨咽下去后,才用微微嘶哑的声音答道:“不需要休息,也不需要赶路。二弟,此战,你负责坐镇后方,统管粮秣饷银劳军等各项事宜,还有余下的朝中政务,本不该用这种手段把你捆住,只是不这样,怕你一门心思要随军出征,我们都劝不住。”
慕容秀听了这话,猛然从高潮的余韵中震惊回神。
下意识低头,就借着殿中烛火,看清了慕容烨此刻方才抬起的脸——
吃惊之余,他不由心口剧痛,旋即又生出寒意,“那你呢?”
慕容烨竟已憔悴成了这样!
前些日子,都是用易容之术掩盖了么?
眼下浓深的乌青,眼球密布的血丝,脸颊苍白失血的色泽,一不在昭示着,他的大哥,八成是当真有病在身!“你是真的生病了?是那些噩梦害你的?你这个样子……你说要我坐镇后方?管理朝政?那你呢?你要做什么!慕容烨!回答!”
他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庞大的恐惧。
像是将要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。
“朕要去治朕的病。”
慕容烨握住半软的阳物,把包皮尽量往下剥,露出里面敏感柔嫩的龟头。
他用指腹细细摩挲蘑菇状的顶部,刺激出慕容秀低低的呻吟,一面用自己沙哑而柔软的声音,阴恻恻地道:
“二弟岂不闻‘心病还须心药医’?不亲自杀了那些前世伤害过二弟的人,朕的病终生难愈,但朕却不想二弟再有任何接触他们的可能。所以,二弟还是替朕在朝中镇守。朕,一定将宇文翊和那妖人国师的头,给二弟带回。”
慕容秀总觉得不对。
只是慕容烨个人不想他再接触宇文翊和南诏国师,这样的理由,能说服萧玹罔顾他的意志,第一次违背他的愿望,在出征前夕给他下药,将他药倒吗?
又或者不是出征前夕串通的?
之前大哥同意他随军出征,不过是想把他稳住,省得他被拒之后又想别的法子实现目的。他们其实早有预谋了?
“啊?”
下体又被含住。几乎在同时,一阵冰凉的液体突然浇上他的胸膛。
香气漫开,是玉壶春酒。
龙椅后面,兀地传来熟悉的人声:
“王爷,原谅成玉……若成玉还能回来……”
一双手自上而下,摸到了他的胸口。酒液沾湿了手指,那冰冷湿润的手指捏住他两枚乳尖,缓缓地揉搓。
“若我还能回来,定对王爷言明一切。那之后,要打要杀,我任由王爷发落。”